sarah

温柔青年神祇x落魄公主你

 “在很久很久以前…遥远的帝国的深处有一座年轻神明的宫殿,谁也不清楚神明在这里居住了多少年,毕竟帝国的大街小巷都有这位年轻神明的雕像,他俊美无瑕的容颜隐藏在丝绒斗篷之下,庇护着帝国的子民。”

  

“皇室和贵族挑选貌美的少男少女以充作侍者服侍在他左右,传说中神明能变幻出璀璨的珠宝和东方的丝绸,维护着四季的正常流变。”

  

“战争,鲜血,权力…他庇护着持有玫瑰旗帜的王国吞并邻近王国的疆土,直到王国演成帝国。”

  

“他庇护着的庞大帝国持有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硕大疆域,玫瑰的旗帜遍布大陆的每一个角落。”

  

“母亲…”金发的小女孩嘟哝着,“我困了…”

“我亲爱的孩子。”年轻的妇人俯身,蜻蜓点水般的给了女孩一个晚安吻,头冠上宝石璀璨的彩光在烛光中若隐若现。

“那晚安,亲爱的宝贝。”

妇人喃喃道,她优美如天鹅的脖颈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斑点,青紫色的斑点宛如有毒蘑菇的伞盖。

命不久矣。见过她的医师都这样说道。


  

  

“别熄灯。”他轻声讲道。

侍女弯腰颔首,慢慢下跪。

  

空气中弥漫着炭火燃烧的香味,东方香料的暖甜掺杂其间,玫瑰乳香和没药的馥郁气息像是美人的肌肤般引人遐想。

  

暴风雪拍击在落地窗前,一道道冰凌在玻璃上开出六角形的花。

  

直逼天穹的落地窗在橄榄绿天鹅绒窗帘的掩映下若有若无,宛如一个个高大侍丛保卫着长廓。

  

又轻又薄的脚步声像是利刃在敲击着天灵盖。

  

“吧嗒…吧嗒…”

  

洒扫的侍女们一个接一个下跪,宛如多米诺骨牌般倒塌。

她们的肌肤在时兴的玫瑰色天鹅绒长裙中微微颤抖。

  

高入穹顶的重门次第打开。

玫瑰色的银质暗纹随着他的走动散发出灿烂金光,薄如蝉翼的纱帐重重叠叠,消失殆尽在视线的尽头。

  

侍女们的余光跟随着他的身影,他绵长的丝绸斗篷迤丽在地砖上,银白的发丝散落其间,宛如鲛珠般冷净无暇。

  

他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纱帐中。

  

高入穹顶的重门慢慢闭合,宛如银色的巨兽闭上双眼。

重门最后一朵玫瑰上的金点停止闪烁。



你能感觉到眼睑中血液在燃烧,蝴蝶降落在额头,然后是眉骨,或许又不是蝴蝶,只是一片轻而软的鹅毛。

玫瑰的香味并不浓烈,淡而清澈,脖颈间传来微凉的触感,是发丝堆叠的感觉。

  

是一个简单的祈福吻,你迷迷糊糊想到。

  

“在很久很久以前…遥远的帝国的深处有一座年轻神明的宫殿,谁也不清楚神明在这里居住了多少年,毕竟帝国的大街小巷都有着这位年轻神明的雕像,他俊美无瑕的容颜隐藏在丝绒斗篷之下,庇护着帝国的子民。”

“皇室和贵族挑选貌美的少男少女以充作侍者服侍在他左右,传说中神明能变幻出璀璨的珠宝和东方的丝绸,维护着四季的正常流变。”

“战争,鲜血,权力…他庇护着持有玫瑰旗帜的王国吞并邻近王国的疆土,直到王国演成帝国。”

“他庇护着的庞大帝国持有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硕大疆域,玫瑰的旗帜遍布大陆的每一个角落。”

  

青年的声音宛如珠落玉盘,清脆无暇的珠子敲击在玉盘上,错落有致。

  

他的帝国官话委实说得不算好,你迷迷糊糊想到,像是风声中的神父在忏悔,又或是祭司在向神祷告着心事。

  

暴风雪在呼啸,木炭在壁炉中燃烧的啪啪作响并激起强烈的玫瑰香味,他翻动书页的声音像极多年前的母亲,你恍惚之间以为你已经来到了天国;若不是锁骨上尖锐而持续的疼痛提醒着你尚留余命。

  

纪德夫人的毒蛇可没能要了你的性命。你虚弱想到。

  

你意识逐渐清晰凝固,眼皮上流动的茜红遂渐流失,于是你缓慢地睁开双眼。

你眼前是一双碧绿的眼睛。清澈而波澜阵阵的湖泊,极浅淡的绿意。

  

“醒了?”

他轻声问道。

  

  (插播一条广告:投喂作者可使用点梗卡一次。谢谢大家呜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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